作为一家之主,刘种地因承受不住压力而染上赌瘾。最后身无分文且在村里落下骂名,自身难保的他狠心抛妻弃子,背井离乡。
家无顶梁之柱,看到母亲终日以泪洗面,陈夭华一人扛起了这个家。
江河有鱼,他在河边挖渠道引水投食诱鱼,然后抽水捡鱼。抽水算是老本行了。
吃不完的鱼拿到镇上集市换钱,买骆驼幼崽,猪仔,鸡仔,牛犊等在河边草地放养。
为了挣钱,陈夭华还和镇上小混混扯上了关系,他们干见不得人的事来钱快,利润也大。
小混混们佩服陈夭华年纪小小却胆识过人,打架挑事从来都是一马当先,干脆利落。
几年下来附近几个镇上见不得人的生意都被他们吞并,一家独大。
有了经济来源,陈夭华一家吃穿不愁,其母亲在年末顺利诞下一名女婴,取之名为小柏。
当时陈夭华才十岁。
后来经过华对这个家四五年的经营,已拥地百亩,牛羊牲畜不胜数,成为当地一大户人家。
有一天镇上的几十名混混来到刘家闹事,把母亲以及妹妹一同堵在屋内,说是陈夭华私吞了一笔钱财。
陈夭华拿起一根柴棍,丝毫不念往日情分,轻蔑一视,就说了一句话:“你以为你们算什么东西。”
混混头目是个四十多岁的猛男,肌肉发达,一脸横肉,脸上深刻的刀疤见证了他打打杀杀的一生。
混混头子心想这个小孩子跟大家一起干了几年,关系厚得很,大家伙都信任他,昨天晚上还一起喝酒,咋一夜之间就翻脸了?
“你的实力兄弟们都清楚,这些年没有你陈夭华的功劳,我们做不了大。你出力的活钱大部分都是你的,兄弟们心甘情愿给。但是昨晚那批货款是我们兄弟们单独的干的,你如今吞了去,总得给兄弟们个解释吧。”
混混们人多势众,娘俩吓得够呛,悉数交出家里的钱财。
华挥了挥手中的柴棒道:“多大人了还解释,你们不会真以为打得过我?”
陈夭华这种歪头咧嘴,临危不乱的表情是真的讨厌,让在场所有人都不敢硬气。
说实在的,陈夭华打架猛得跟狗一样,那光头混混头目打心底不敢跟华他动手,他们只需要一个解释,哪怕敷衍得不能再敷衍也行,给兄弟们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但是他陈夭华两句话不到就想动手,不给人缓冲的时间,谁受得了。
“念在昔日兄弟情,我们不想跟你动手。只要你把那批货款交出来,我们还是……”
“吞都吞了,还有吐出来的道理么。”华拿棍子指着光头头目脑袋,毫无畏惧之色。
“故意吞的?你让我怎么给兄弟们交代?”混混急了。
“不用给,直接上吧。”
混混头目顿时无语凝噎,迟迟不敢上。以前他心里就琢磨过自己到底怕不怕陈夭华,如今双方对峙,人数碾压的情况下还畏畏缩缩,才知道这个小孩子有多么大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