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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时代好像没有祖坟一说,亦或者这山村偏僻了些,对于这些没有那么在意,所以才让今日的下葬变得如此顺利。
将楚老爹安葬好后,刘县令也要启程回县里了,他毕竟是一方县令县衙不能没有他坐镇,等送走了刘县令,楚芸正巧看到路边有几株药草,顺手就将药草摘了回去,昨日穿越而来司墨的后背被楚老太打了几棒槌,昨晚一耽搁竟是忘记上药了。
等到了院子里,司墨正在打扫院子,楚芸从厨房找出了捣蒜的杵,将草药碾碎后将司墨喊了过来道:“你把上衣脱了我看看。”
司墨条件反射的看了看周围道:“这大白天的不好吧?”
楚芸恨不得将手里的药杵砸过去,一天到晚的想什么呢:“给我看看你后背的伤,昨天不还嚷着疼,今天不疼啦?”
“哎哟,疼,可疼了,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司墨连忙嘶牙咧齿的解开了衣袍,将衣服抖了抖,露出了一大片的后背来。
黝黑的后背让上面三条红痕显得没那么明显,但是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下手的人有多狠,楚芸将草药均匀的抹在了红痕的地方,随即却发现司墨的后背也有许多和脸上一样的大颗粒黑痣,不同的是背上的黑痣上并没有毛,楚芸好奇的摸了摸那最大的一颗黑痣。
司墨忍不住抖了抖道:“芸芸儿,别摸了,痒!”说好的干正经事呢,怎么突然就调戏上了。
楚芸将司墨的衣服拢好问道:“你可有原主的记忆了?”她总觉得司墨的这个原主不同寻常,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司墨摇摇头道:“没有,不过今天后脑勺倒是没那么疼了。”说着顺手摸了摸后脑勺那被撞到的位置。
楚芸让他低下头查看了下后脑的伤势,没有形成外包块,只有一个浅小的伤口如今已经结了痂,很有可能伤口是在内里,可是这个时代根本没有CT,没法确定血块压迫到了哪根神经。
“把手伸出来。”
司墨把衣服随意的系了下,乖乖的将手伸了出去,楚芸凝神给他把了把脉,神色却是越来越凝重起来,看得司墨也是胆战心惊的。
“芸儿,怎么了,难道我命不久矣?”
“别瞎说!”楚芸瞪了司墨一眼随后道:“你这脉象怪异的很,虽然蓬勃有力,但是却极为混乱,似乎有中毒的迹象,但是又不像。”虽然自己在现代是中医院的医生,但是在现代科技那么发达的时代,早就不用像古人一样全靠把脉来判断病情,楚芸轻叹了一声,到底还是自己技术不到家啊!
“中毒?!”司墨也是一惊:“那有解药吗?”
楚芸摇摇头:“暂时还不能确定,等我后面去找巧阿婆问问,她虽然算是赤脚医生,但是到底也精通几分医理。”
司墨点点头:“我相信你,就像当初你能将我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