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啥猫腻?”苏友贵说话的时候,眉头紧锁,脸上带着怒气。
他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当时老韩对他说的话太过分了,把他给气着了。
“老支书亲***板的事情,他韩中民敢不同意?”
原来是老支书出来做了裁断,这下苏家人都明白了。
苏晚晚也总算明白老支书临走前那个眼神的含义了,老支书跟她爹认识这么多年,说看着她爹长大都不为过。
她爹是什么性格,老支书能不了解吗?
她爹想不出这样的招,她娘更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这个苏家的女儿了。
想明白之后,苏晚晚心里倒是放松了不少。
现在这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韩父一下子损失了这么一大笔,连名声都毁了,回去之后绝对不会放过韩城。
至少这段时间,她能相对太平一些了。
苏母看丈夫疲惫的脸,心里满是心疼。
“当家的,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我陪着晚晚,你别担心!”
苏友贵点了点头,进屋休息。
苏母陪着苏晚晚,在院子里面拉家常。
……
隔天,韩城的认罪书便被韩父亲自送到了苏家,这也是昨天苏友贵最坚持的一条。
而且一大早,韩城就起来了,在村里的广播站认真宣读了自己的认罪书,对苏家以及苏晚晚表达了真挚的歉意。
听到广播的时候,苏晚晚恰好在吃早饭。
她悠闲的一边听着,一边吃着苏母给她蒸熟的地瓜,心情颇为有些好。
“妈,咱家这地瓜是越来越甜了,好吃了!”
地瓜有啥好吃的,有钱人家早上都吃的是馒头,没钱人家才靠地瓜充饥。
苏母知道,自家闺女这是心情好。
能听到韩城那臭小子的认错书,苏母心情也跟着高兴,“甜你就多吃点,我给你爹送饭去。他一早去上工,早饭都没吃呢!”
“好勒,妈,你去吧,灶台我来收拾!”
比起那些还要帮着父母上工赚工分的孩子来说,苏晚晚简直不要太幸福。
收拾完灶台,苏晚晚便带着早上母亲多蒸出来的地瓜,她打算拿去跟陈言分享。
苏晚晚带着东西,一路来到了陈言家的院门口。
她张望了一番,并没有看见陈言,倒是看见了陈言的弟弟。
也就是大家口中的药罐子,陈安安。
陈安安原本叫陈狗蛋,是陈家母亲给取的名,说是贱名好生养。
后来陈言给他改了,改成了陈安安,希望他能一世平安。
若是苏晚晚没记错的话,陈安安今年应该八岁了,可这孩子因为自小有哮喘病,加上没有得到合理的治疗是,所以生长的非常的缓慢。看起来,也就五六岁孩童的孩子,特别的瘦弱。
小小的个头,皮肤黄黄的,头上的头发也是黄黄的,一看就是典型的营养不良。
而且这陈安安从三岁那次犯病摔倒之后就成了瘸子,陈言赚的钱大部分都给这个弟弟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