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面开路,拉着小手,紫韵在后面,护着孩子,防止山路崎岖失足。
连续爬山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冬季。
相处很简单,没有其他,孩子手脚日益矫健,也无须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照看,并且与我关系越发亲近,各种没大没小,挤眉弄眼,一和紫韵闹脾气就躲在我身后,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
若是与紫韵争辩什么,就会说打电话找许哥哥评评理,弄得我苦笑不得,紫韵也无可奈何。
生活注定没有太多的剧情,一切都是古井不惊,从来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一日紫韵约我吃饭,我看了看时间,没什么安排,写书可以晚上再说,也就答应了。
吃饭之时,孩子闹腾,喜欢跟我坐一块,故而我只能够承担起喂孩子承担的责任了,由于两个人跟兄弟一样,我也就没有不耐烦。
吃完之后是我付账,与紫韵两个人推托半天,我说我不习惯让女人请吃饭,除非关系已经是亲成一家人我不会计较,如果在我看来还是外人,我不会想去占一点便宜,关系我分得很清楚,紫韵一阵无言,也就不好说什么。
出去之后,上了紫韵的车,到了公园散步。
月光下,微风吹来,柳枝摆动,脚下树影斑驳,旁边湖光粼粼。
小孩绕膝跑来跑去,紫韵笑道:“颜愈挺喜欢跟你玩的,要不你认他当干儿子吧。”
“这个不能乱认的,而且颜愈也习惯跟我称兄道弟了,突然叫**爹也不合适。”在我们那里的风俗认干爹还要问神明的,看合适不合适,每一年都要互相随礼,互相走动。
紫韵看着孩子,问我生意方面上的事,看跟她家有没有交集。
后来才知道,我跟他家里人之间,还有过生意往来,当即她说,回去跟家里说一下,供货以后由她家来,并且给我最便宜的价格。
我自然心动,对于当时我来讲,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事情。
晚上回去,心中欣喜。
然后与紫韵的走动日益频繁,也经常到店里坐,对于她们家的员工,也都很熟。
生意上的单子也越做越大,我喜欢薄利多销,做口碑,他们家也很喜欢我的做事方法。
与紫韵的爸爸,有时候遇到会泡茶说上几句,见我与紫韵往来密切,小孩又与我亲近,他爸有说过一句:“紫韵觉得你挺好的。”
闻弦歌而知雅意,我心中颇不平静,摸了抹鼻子道:“革命尚未成功,我还需要在建功立业的方向上多努力一把。”
几日之后,去店里拿货,员工问我:“说,未来的老板,今日怎么没跟老板娘一块?”
我心思日益凝重,几次深夜,躺在床上,质问自己。
紫韵的确不错,家里富裕,只是离过婚,还有了孩子,这是我心里一直都过不去的坎儿,而我现在又一无所有,与她交往又显得我是攀她家的财富,总会惹人闲言碎语,一向骄傲的我,自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