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梅完全崩溃,悔不当初!
万万没想到,女儿下的药,把自己坑到了啊!
要不是陈志远,她真的可能会死!
可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她永远磨灭不了的耻辱,清白都没了啊!
陈志远这个狗东西,说的看起来很认真,显的他很道义,还很委屈,又有种压迫和要挟,把她拿捏得死死的啊!
“王八蛋啊王八蛋,你真是个王八蛋!”
“你是个无耻小人,禽·兽!”
“禽·兽啊……”
“啊!!!”
胡云梅一阵阵尖声哭叫怒骂,捶打着凉席,撕扯着一切。
凉席的方竹块都扯掉了,丝绸凉毯也扯了。
她如同失心疯,歇斯底里地发泄着痛苦和耻辱。
虽然别墅装修隔音很好,但陈志远听力出众,在隔壁的书房里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冷淡的笑了,肿脸上透着丝丝狰狞扭曲的味道。
贱妇,你发泄你的吧,等你冷静下来之后,这个家庭对我来说,可能从此就太平了。
工作,继续工作!
老子要做官,做得越大越好!
胡云梅一通发泄之后,趴在烂凉席上,露着雪白迷人后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又渐哭渐止。
终于,胡云梅停止了哭泣,回归现实。
胡云梅无比的变态,手狠手辣,兴奋地叫骂连连,疯狂大笑,整个人陷入一种虐打带来的快·感之中。
陈志远手脚被束缚,完全没有反抗力,满地滚也躲不掉,只能痛苦的承受着一切。
他咬紧牙关,不发出痛苦的惨叫声,不能让这贱妇得到更大的满足·性·刺·激。
他知道叫的越惨,她会越兴奋,自己就会越惨。
不多时,陈志远浑身是伤,皮开肉绽,愣没吭一声。
他的内心只有无穷无尽的憎恶、仇恨!只要解脱了,一定会让这***好受的!
对这个***最好的复仇,莫过于狠狠的收拾她,开车开到死。这是陈志远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了,唉……
胡云梅也是一身香汗淋淋,累的气喘。
她也气着了,一脚踢在陈志远肚子上,叫骂道:“王八羔子,你还装骨头硬是吧?愣是不吭一声?好,看来还是不够痛啊!等着,老娘去拿酒精来,给你浑身都浇一遍,替你消消毒,看你受不受得了?”
陈志远无法想象那种痛苦的体验,脑仁儿都要炸裂了。
他躺在地上,咬着牙关,冷冷的看着这个毒辣的妇人,一言不发。
“看什么看?不认识老娘啊?王八羔子,你等着!家里酒精要是不够,老娘就用盐给你糊伤口!哈哈哈……伤口上撒盐,想想都舒服!你等着!”
胡云梅又用电线狠狠的抽了他几下,才丢掉电线,转身出门去了,真的拿酒精去了。
陈志远浑身疼痛无比,燃烧起了熊熊的求生欲和希望。
真是个愚蠢的妇人,你以为反绑了老子的双手,就能完全吃定我吗?
陈志远马上团身坐了起来,俯下头去,利用腰部强大的柔韧度,把头伸到了脚踝的地方,用牙齿疯狂咬扯着绳子的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