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勇的妻子李芳见状张牙舞爪,嗓音尖锐道:“你这个小杂种,在白家居然还敢殴打白家嫡系,不要命了?保安,保安在哪里?给我把这个杂种抓住!”
“你给我闭嘴!”
白甜甜眉头紧皱,目含煞气的看着李芳。
“我白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外姓之人指手画脚?闭上你的嘴!”
“还有你!”
白甜甜再度望向白勇,字字铿锵:“白天的事,父亲亲口说是我们有愧于陈默,现在的情况和陈默毫无干系,他是我们白家的贵客,白勇,你莫要给脸不要脸!”
白甜甜在白家一向温婉如水,这还是第一次众人见其发这么大的火,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多嘴。
李芳退到一旁,低垂的眼中却是酝酿着浓郁的怨毒。
“白家主怎么了?我没来迟吧?”
一道身影忽然闯了进来,此人身穿白大褂,面露富态,走路鼻孔朝天,倨傲无比,他不顾旁人,径直来到白庆天身旁,摸了摸白庆天的脉搏,随即自顾自道:“还是老问题,我来治疗一番就行。”
白勇挣脱陈默的束缚,怨怒的瞪了他一眼,随即不吝辞藻的夸赞道:
“还得是孙医生啊,每次家主身体出了问题,都得靠您,您是家族真正的救命恩人,不像某个人,明知自己不受欢迎,还腆着脸呆在这儿!”
话里话外,都在挤兑陈默。
白甜甜走上前,柔荑握住陈默的手希望他不要介意,陈默报以一抹微笑,随即注视着孙医生的动作。
只见孙医生将一根根银针依次刺入白庆天的穴位,没过多久,白庆天难看的气色便悠悠好转,气息也渐渐平复下来。
“果然还是得看孙医生呀!”
“孙医生真是医术高明!”
享受着众人的夸赞,孙医生咧了咧嘴,正要将把最后一根银针刺入白庆天的额头之时,一只手掌忽然伸了过来,如同铁钳般紧紧握住了孙医生的手腕。
如此惊变让众人都是骤然一惊,白勇怒火冲天,咆哮道:
“你做什么!你疯了不成,居然敢阻止孙医生行医,要是家主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你可负得起责任?”
陈默戏谑的看向白勇,挑挑眉,似有所指道:“白勇,你情绪似乎有些激动的过分了,莫非,你很希望孙医生将这一针刺下去?”
白勇面色微变。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陈默的眼神如同能窥探内心,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白勇移开视线。
“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你这混账东西妨碍孙医生罢了!”
白甜甜朝着陈默投来疑惑的目光。
“怎么了,陈默?”
陈默冷冷的看着孙医生,淡淡道:“这个孙医生,在你们家族地位如何?你可知道,刚刚这一针如果真的刺下,你的父亲可就真的药石无医了。”
陈默的话瞬间激起一片波澜。
白甜甜的目光透露着些许恐惧。
“放屁!哪里来的混小子,竟然敢如此污蔑于我,这么多年都是老夫兢兢业业拯救家主,我的赤诚之心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岂是你这小杂碎能够污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