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装嚎扮哭地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想继续玩横耍泼。
够了!沈一凡大声怒吼,婶可忍,叔叔也不可忍了。
这一声吼,就带着前世铮铮铁汉的气质。
我沈一凡怎么说也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在美女老婆面前可不能装怂。
你吼什么吼?在外人面前装点门面,你就觉得长脸皮啦?傅尔黛说话的声音极低却威风凛凛。
傅尔黛在沈一凡的耳根底下说了这么一句,并一把将沈一凡拽到她身后去。
傅尔黛这一拽,又把沈一凡给拽懵逼了,这便宜美女老婆还不让自己出头!
她这是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地护着自己的老公呢。
沈一凡本来想适时地装一回男子汉的,结果还是变成了漂亮女人身后的那个怂男人。
内核虽不同,外壳还是原来的,没办法,只能表现顺从。
好了,你也别闹了,你不是有证据吗,我们就让用证据说话的人来处理你这事,好不好?傅尔黛用手势安抚着闹事的年轻人的情绪,并回头叫医院办公室主任:老王!
傅院长,什么事?
你打电话市卫生局,让医疗事故处理专家小组来帮助处理下。
美女老婆傅尔黛就这样简单地把事件给安抚好了。
佩服。
孺人也有三分脾气。
沈一凡颓丧地走进自己的门诊室,一屁股把自己摔在藤椅上。
你说这叫什么事,好端端的吃了我沈一凡开的几帖中药,看那样子是说他老婆流产了。
嗤,把我沈一凡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连喜脉都摸不出来,还想在中医界混?
你以为,我那传统中医学博士证书,是到黑市里找人作的假证吗?
切,都些什么人哪,这一大清早,就跑到这儿来哭丧!
傅尔黛跟了进来,她用眼睛在沈一凡的脸上狠狠地挖了几眼后,说道:你能不能用点心,少给我惹点事,行吗?
我很认真在上班呀。沈一凡喃喃地回答道,这声音就地道是原主沈一凡的,难怪那么地窝囊。
沈一凡他知道傅尔黛在睃他,他不敢抬头直视她的眼睛。
记忆中,打小就这样,只要傅尔黛用眼睛睃他,沈一凡他就赶快避开。
上班,上班,你以为我家,在乎你开的几贴中药钱吗?傅尔黛站直了身子,双手盘在胸前靠在窗台边,站在那极为优雅地斜视着沈一凡。
沈一凡偷偷看了这便宜老婆一眼,双眼相对,她的眼神好毒。
恨铁不成钢,难怪沈一凡在她面前这样的怂。
傅尔黛眼神毒辣,她的话语,更是入木三分,能让沈一凡心惊肉跳。
可是,现在的沈一凡听着还是有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
我说你,连个太平药方也不会开吗,非得把人吃成拉肚子流鼻血,你才开心哪?今天干脆整出个堕胎来,沈一凡,你真不让我省心。
……。沈一凡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
沈一凡能跟傅尔黛说,要泄火就得拉肚子,重力抠鼻肯定会流血,至于堕胎,纯属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