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或是五官扭曲，或是肢体畸形，或是皮肤爬满可怕的疮疤，如同一具具失去灵魂的木偶待在笼子里，等待死亡。
我震惊地看着她们。
工作人员发现了我，过来驱赶：
「你怎么进来的？这里不允许无关人员进入！」
「她们怎么了？」我喃喃问。
工作人员瞥了那些女人一眼，神色平常：
「哦，这些是改造失败的『残次品』。」
「苏云云呢？她在里面吗？」
我试图挣脱他，激动地想要靠近笼子。
莲夫人出现了，阻止了我：
「她不在里面。
「这些残次品的失败都有共同一个原因。
「她们太有自我了，对爱情的追求不够虔诚。
「女主们怎么能清醒理智？怎么能不恋爱脑？怎么能不把男主视作她的整个世界？
「苏云云和她们不同，她对她的男主够执着。」
她身后的几个工作人员，正将两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抬进地下室。
那两个女人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是鱼尾，鱼尾上伤痕累累，腐烂见骨，她们发出痛苦的***，无力抗拒地被关入牢笼。
我骇然：「她们为什么会这样？！」
莲夫人的金边眼镜冷漠地反射着地下室的白炽灯光：
「只是我的新实验罢了。
「其实这实验算是成功了一半，我们已经成功能将人改造成人鱼了。
「但你知道的，总有霸总好那一口，喜欢虐身虐心，剥鳞扒皮什么的。
「所以她们想要成为女主，就必须能够经受住这类考验。
「可惜她们两个失败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所以为了迎合猎奇市场的口味，你们就可以漠视她们的生命，践踏她们的灵魂，毁灭她们的自我？」
莲夫人诧异地看着我：「这些杂质只会妨碍她们成为合格的女主，没有存在的意义。」
我愤怒起来：「我要报警，你们这是在犯罪！」
莲夫人肆无忌惮地笑了：
「报警？你在说什么冷笑话？
「这可是霸总的世界，他们是男主，是上帝，是主宰，他们无所不能，连女主都要围着他们转，他们就是世界的法则。
「这个世界存在警察和法律吗？」
她讥讽地拍了拍我的肩：「好了，别想多余的。
「女人，没必要活得那么清醒，那可不受男人欢迎。
「你还是跟我去看看拍卖会吧。」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些「残次品」：
「她们以后会怎样？」
莲夫人笑了笑：「得不到男主的爱情，她们只能面临消亡。」
10
女主拍卖会已经进行到***。
台上的那位拍卖品，她有着棕色长卷发，一金一银的鸳鸯眼，她的奶嗝和奶屁是混合花香。
主持人骄傲地介绍她：「这一位女主连血液和全身上下的器官都是混合花香味的。
「更重要的是，她和之前出品的虐文女主不同，她没那么脆弱，无论怎么虐她，她都有办法死而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