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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站在不远处的权木杉终于看清了小姑娘的脸,她先是 在原地愣了几秒,随后便拎起垃圾箱旁的啤酒瓶冲了过去,她就那样屹立在了她的身旁用啤酒瓶指着那几个壮汉冷冷的一字一句道:“要么走!要么别想走!”
几个壮汉无奈的对视一眼之后,便开始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嘲讽与蔑视。
领头的那个壮汉摆出一副下流的嘴脸,摸着嘴角戏虐道:“有这么美的妞在这,我们怎么舍得走?”他无耻的笑着步步逼近权木杉。
权木杉却淡定自若,慢慢的举起啤酒瓶,几个壮汉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纷纷指着自己的头笑的前仰后合。可是啤酒瓶却朝着权木杉自己的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破碎的那一刻,壮汉们的笑容便开始僵硬。莫名的恐惧感慢慢的深入骨髓,展露眉间。
“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支离破碎了。
正在做综艺节目的权彬,左耳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清晰的玻璃破碎声,温柔的面容顷刻间惨白如纸,他站起来小声在主持人耳边说:“去一趟洗手间”
洗手间镜子里的权彬面如死灰,他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冰冷对着手机质问:“木杉,在你身边了么?”
接到电话的冥一听权彬的语气便知道情况不对,他来不及接过已经做好的咖啡便破门而出。
“先生!您的咖啡!先生!!先生!!”服务员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看着他们惊恐地表情,她的内心深处却洋溢着一股浓烈的喜悦。她紧紧的握着残余的瓶口,高高的举过头顶,像一个征战沙场的英雄一样,露出了英烈的笑容。
鲜血如泪水般氤氲开来,在嘴角处开成一朵又一朵的小桃花。
她笑了,灿若桃花。
她笑了,自然的。
她笑了,原来最令她开心的一件事就是看到别人惊恐万分的表情。
她笑了,看着急忙赶过来的冥。
她的笑声传进了权彬的左耳。
舞台上的权彬拿着话筒,开心的高呼万岁。
伤口并不严重,医生简单的为权木杉包扎了一下,坐在一旁的楚若雨红着眼眶问她:“小雅,为什么?”
权木杉又露出了那鬼魅般的笑容,慢慢的凑到她的耳边,像极了六年前的那个场景“因为你也被抛弃了呢!两次见你脑袋都开了花,原来你才是我的春天,对了我不叫任子雅了,我改名了,权木杉”
转眼间一个星期便过去了,这一天权木杉穿上了权彬为她准备的白布棉裙,脚踩水晶鞋挎着权彬来参加孽与慕容集团千金慕容爱的婚礼。
整个大堂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大堂里摆满了血红的玫瑰花,放眼一望,像一片血海。结婚照里新郎那如妖孽般魅惑的容颜,一脸严肃,如冰山一样冒着寒气。
如传说中的一样,他不会笑,是一个冷血动物,残忍,无情,杀人不眨眼。新娘八面玲珑,小鸟依人,紧紧的依偎在新郎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