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官骂骂咧咧的掀开帐篷帘子,看宁莳月坐在床边,也不起身迎接,很是来火,皮鞭熟练的抽了过去。
如蛇的皮鞭越过破烂的凳子,穿过半旧的桌子,闪到了她的跟前。
“不好。”
宁莳月瞳孔骤缩,她本能的想要躲开,却被疲乏的身子拖累,慢了鞭子一步,鞭子的尖端狠狠的扫过她的后背,宁莳月踉跄着往前。
“嘶!”
宁莳月忍不住哼了一声。
沙哑的声音,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娇软,金官听得心头一痒,手心一股电流窜过,痒痒的,麻麻的,直叫他身心舒畅。
“真是怎么听,都听不腻啊。”
金官陶醉的闭上眼,粗矿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这人就是个变态!
“小八,给我手榴弹。”
“姑奶奶今天不炸死他个死变态,我就跟他姓。”宁莳月伸手。
“宿主,小八只是医疗管家,不是军械库。”电子音无情道。
“要你何用。”
小八这次没有回应,心里却十分委屈,它就是太鸡肋,才被上一个宿主扔这来了。
美妙的声音来的快,去的也快,金官才享受了一会,就突然止住了,这让他抓心挠肺的难受。
“怎么不叫了?”
他摸了下带着倒刺的皮鞭,两指宽的皮鞭又一次甩了起来。
宁莳月避无可避,借着躲避打滚的姿势捡了根碎木头,那是抽碎的桌子边角,带着尖刺,她趁机藏进了袖口里,只待一击即中。
金官看她突然停了下来,满意的笑着上前。
“识时务者为俊杰,别妄想逃跑,进了金汁营,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还不如乖乖的从了我。”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宁莳月倏得眼前一亮,她拿出藏在袖口的尖锐木头,一个跃起,狠狠的扎进了金官的眼睛里。
谁知道金官的反应很快,他偏过了头,木头越过了眼睛,却也在那黝黑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很快血迹滑过嘴角,金官伸出舌头舔了舔,阴恻恻的盯着宁莳月。
“找死。”
还没人敢这么对他,便是那些糙汉子到了他手里都是哭着求饶的份,更遑论一个小丫头片子,还不信收服不了她。
手里的木头被金官一个大手挥掉了,宁莳月转身向帐篷外逃去,却刚跑出两步,就被金官拦住了去路。
“跑啊。”
金官轻蔑出声,他伸出手,如蒲扇般的手死死的掐上了宁莳月纤细的脖子,慢慢的提了起来。
宁莳月努力的惦着脚尖,可力道的悬殊,身高的差距,让她越发的喘不过气来,沾着血渍和灰尘的脸,涨得通红,又快速变得青紫。
“怎么不跑了,刚跑的不是挺欢。”
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黄牙,黄牙上还沾着绿油油的菜,宁莳月只觉反胃。
“叫啊,你只要叫出来,我就放了你。”
金官满脸狠毒,看着只是挣扎,却愣是咬牙不吭声的人,整个人陷入了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