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让花颤颤担忧的是,若是柳皓然当真被人下了毒,那她就更不能被人绑在这里了,她得出去救他啊。
“怎么样,是现在就交出解药,还是先收点皮肉之苦?”张立上下打量一番花颤颤,“啧啧啧,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恐怕受不住几鞭吧,何必呢?”
“放我出去,我要见然哥。”花颤颤惊恐的挣扎着,却不是害怕受刑,而是担忧柳皓然的状况。
张立却是丝毫不理会花颤颤的挣扎,转身对两名行刑的人吩咐道:“狠狠的抽她,抽她她交出解药为止。”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外走去。
其中一人在张立离开之后挑了根鞭子,毒辣的鞭子狠狠的抽到花颤颤的身上。
花颤颤疼的一个激灵,可是却根本没有心境顾及自己的处境,依旧担忧着柳皓然的状况,撕心累肺的怒吼着:“放我出去,我要见皓然。”
花颤颤实是不懂这刑讯的规矩,她叫的越凶,那用刑之人便抽的越狠,誓要抽尽花颤颤这一身戾气,让她不得不从实招来。
花颤颤本就性子极倔,加之对柳皓然担心过度,便这样嘶吼了一晚上。
花颤颤越叫那用刑之人抽的越狠,而那用刑之人抽到越狠她便叫的越凶。
却不知,张立在离开了密室之后却是并未远去,反倒是停在门口,饶有兴致的听着密室中传来的鞭子落在花颤颤肉体上的啪啪声,以及花颤颤倔强的嘶吼声。
许久之后,张立的嘴角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诡异的笑着向外头走去。
张立轻轻地敲了敲书房的大门,低声唤了句:“太子殿下。”
“进来。”
“殿下,该用膳了。”张立开门而入,却并未上前,而是驻足于门边说道。
“怎么样,她愿意交出解药了吗?”柳皓然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卷宗,没有抬头,且有些答非所问。
张立自然知道柳皓然话中的意思,却依旧假装愣了一小会儿,方才开口道:“已经按照殿下的意思,将那个歹人关进密室了,可惜她却是嘴硬的很,不知殿下可有下一步打算?”
柳皓然终是抬起了头来,望着张立的方向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后轻叹了口气:“到用膳的时间了,别让太子妃久等。”
这么说着,柳皓然便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待得柳皓然行至张立身侧,却又突然停下了脚步,
张立对柳皓然的心思有些捉摸不透,自己侍奉了这么多年的太子殿下,自认为对柳皓然已足够了解。
可是自从花颤颤进府以来,他对于柳皓然的心思就有些琢磨不透了起来,便是绞尽脑汁却依旧着实想象不出,自己这位殿下打的什么算盘,为何竟连他也瞒着。
若不是柳皓然神色无异还将花颤颤交给他处理,张立怕是都要担心柳皓然是不是发现了他的秘密了。
如今虽是因着被花颤颤这么一闹,柳皓然发现了自己所中的慢性毒药,好在暂时还没有怀疑到他的头上来,但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