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凝下意识想挣扎，却被顾鹤川狠狠地握住了手腕。
她的抗拒，令他不悦。
顾鹤川拉过苏晚凝，俯身看着她：“留着力气，等会儿闹腾。”
说完，不容她挣扎，俯身而下，动作比往常更重几分。
苏晚凝的眼泪顺着眼角隐入乌黑的发丝，在他这里，好像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一个有感情的人.……
营帐外夜色渐褪。
顾鹤川起身离开时只留下一句话。
“以后我不想在我的私人营帐看见你。“
三年亲密，他说收回就收回。
苏晚凝从心底泛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凄凉。
穿好衣服，她趁着外面无人，悄然离开。
顾鹤川的命令，她从来无法拒绝。
一个时辰之后，军营外。
苏晚凝穿着黑色的男装，如往常般来到练兵场。
“苏军师。“
‘苏军师早！
几个将领娴熟的和苏晚凝打着招呼，苏晚凝礼貌颔首，视线却落在不远处顾鹤川的身上。
人群中，顾鹤川身姿挺拔，墨发随风，整个人清冷又威严。
苏晚凝看得有些失神。
愣神之际，顾鹤川已经来到苏晚凝的身前。
“在看什么？“
苏晚凝回神，连忙行礼：“见过顾将军。“
顾鹤川微微垂眸看着她，声音淡淡：“起来吧，“
“是。”
苏晚凝起身，装作如常，眼睛却不敢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