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从森听后,哈哈大笑:“我以为你第一句话就会打退堂鼓,没想到心性倒还算定得住。用不着你学到这个程度,有这丫头七成的速度就可以了。”
“哦,”胡啸林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好像还......不过,我真的不会骑马,所以,还是得先麻烦你们教我......哇!”
话还没说完,女孩就拿出一根不知在哪里得来白蜡杆,直接一棍子抽在了他的马屁*股上。
大黑马“呼”的一下窜了出去,根本没有任何准备的胡啸林惊叫了一声,眼看着就要从奔驰的骏马上掉下来,摔个骨断筋折。
这时,一根长长的白蜡杆及时地拦在了他的腰间,轻巧地把他挑回马背。
脸色煞白的胡啸林手忙脚乱地赶紧抓住鬃毛,并伏下身子。
但那颠簸又光滑的马背真的很难让他坐的稳,没一会儿,又掉了下来。
而那根白蜡杆再次及时出现,把他拨了回去。
“你站的马步呢?”
骑在青骢马,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女孩清喝了一声。
还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胡啸林心中一亮,瞬间被点醒,立刻沉腰发力,双腿上劲,倏时就感觉稳了许多,至少不再老是往下出溜了。
不过,骑了两步还是感觉颠的难受,下面的大黑马也跑到不如女孩的青骢马顺畅,旋即想到郭从森上次曾经说过,劲不能完全用死,要把各个部位的力牵的活起来。
而自己在这十天里也曾朝这这个方向努力过,当即拿出这几日练得的成果,不再往死了用力,而是依着之前练的一起一伏,让腰跨膝腿顺次活动起来,并且一点一点地去契合马儿奔腾起伏的节奏。
后面的几百米,他的骑姿渐渐地越来越舒展,平稳性也好了许多。
原本想着怎么还得救他几次的青衣少女,看到这个情形,不禁也有些意外。
不过,她的脸蛋上照样还是一片清冷,如郊外散步般跟在胡啸林的后面,时不时地用淡然的声音和白蜡杆教他一些骑马的技巧。
在女孩的督护下,胡啸林在马场中绕着那些障碍平跑了三圈,然后依着女孩教的方法把马慢慢停到了郭从森的面前。
一袭白衣的郭从森看着从马背上跳下来的男孩,摸了摸胡子,说道:“看了你还没蠢笨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这样,以后你明天早上都来这里骑几圈,二十天后,如若达到了我说的要求,我们再说后话。”
胡啸林看了看大黑马光滑的马背,又看了看在青骢马上洒意自若的青衣少女,咬了咬嘴唇:“好。”
胡啸林的屁*股从价比法拉利的马背换回到了不值两百的自行车坐垫上,然后几噶几噶地骑下了坡。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卓然若风中青莲的女孩问道:“叔公,您真的相中他了?”
郭从森笑了笑:“谈不上相中不相中,就是想看看你爷爷到底留下了个什么念想,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就得看老天爷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