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真的不是观音菩萨？”是韩大娘的声音。天明了，韩家屯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常月洁和杜泽宇启程离开。韩大娘记得晚上出现在天上的声音，和来家的这个姑娘的声音很相似。
“大娘，不是我，真的是观音显灵来惩罚作恶的人。”常月洁说，“这里有些碎银子，不太多，您收下吧。”
常月洁和杜泽宇的身影远去，已看不到，韩大娘和儿媳妇、小孙子还在送别的地方站着。韩大娘看着手里的银子，喃喃道：“她一定是观音菩萨。”
“观音姐姐，你能教我轻功吗？”杜泽宇问道。两人从韩大娘家里出来后，一路北行。这一带人口稠密，道路上行走的人比较多，两人只能随着大多数人的速度前行。
“谁是你的观音姐姐，”常月洁说，“你怎么会想起学习轻功，是不是因为那次差点被逮住？”
“你看见我去了？”杜泽宇说，“我不想留着村长儿子再祸害人，半夜起来把他阉了，没想到被人发现，幸亏我跑的快。”
“你走路的声音震天响，谁听不到？”常月洁笑着说，“行动的速度又慢，和慢抽筋差不多，还能不被人发现。看在你为韩家屯女人们着想的份上，我出手帮的你。要不然，你以为能逃脱。”
“没办法，我不会轻功，不像你，像猫一样爬到大树的最高端，假冒观世音菩萨显灵。”杜泽宇说，“别说，你当时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我差点跟着跪下。”
一边走路，杜泽宇一边磨着常月洁，让她教授轻功。常月洁服气杜泽宇的缠功，“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听我的话去练习。”杜泽宇点头答应。他听人说过，有专门的轻功身法，即使是身体虚弱、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练习后照样能身轻如燕，健步如飞。大概月洁姐答应传授的就是这个吧。
常月洁的方法说出来，杜泽宇的高兴劲立马消退。常月洁让杜泽宇两条腿都绑上重重的沙袋，包里再加块大石头。重量增加，速度不能降低，还是按照原先的速度前进。
杜泽宇有个好处，答应后一定去做，常月洁不说为什么，杜泽宇也不多问。苦着脸，坚持着跟在常月洁的后面。常月洁的速度一点没有减慢，还有加快的趋势，脸上带着笑容说：“杜泽宇，放弃吧，这样多累啊！”
杜泽宇不说话。他憋着劲才勉强跟上，哪有开口说话的余地。跟着走过两天后，杜泽宇才顺过劲来，感觉活动自如很多。在路上能够和常月洁玩笑的说上几句话。只是，等他能说话时，常月洁又开始埋头走路，不搭理他。
增加的重量脚能受得住，鞋子可不行。原先的鞋磨烂了，买双新鞋换上吧。新鞋上脚，别扭三天。杜泽宇不会修鞋，坚持穿着。脚上开始起泡，一两个，三五个，七八个，数目在增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