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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信生笑容有些僵硬,说道:“这么多年来,让你做我的义子,还真是委屈你了,但那也没办法,为了掩人耳目,只能如此!”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递到赵以方面前,说道:“这个就当做临别赠礼吧!”
赵以方低头望向桌上的书册,书册页面很新,没有署名,他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刘信生神情有些尴尬,说道:“这是我自创的一式剑法,还没有命名,只是将它写在了书册中!”
赵以方拿起书册轻轻翻了几页,然后说道:“你该知道我对武道一窍不通,你将自创的剑招送给我,岂不是一种浪费!”
刘信生一脸的不以为然,摇了摇头说道:“你天赋极高,这么多年来我教授徒弟时,你也都在场,虽然你没有在旁练习,但我相信以你的天赋,早就将其印在心中。只是你从来没有想过融会贯通,所以看起来才像是不通武道!这本剑招秘籍我交给你,才算是交对了人!呵呵,虽然我这自创的剑招不算什么顶尖招式,甚至连二流的武学都算不上,但终归是自己的东西,将来公子修为大成,在某处使出我的剑招,也算是替我扬了一次名!”
赵以方微笑着将秘籍塞入怀中,说道:“好,那我就收下了!”
刘信生满脸欣喜,说道:“这剑法的名字,也要劳烦你来取了!”
赵以方沉吟片刻,说道:“嗯,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随即像极了主仆关系的父子两人相视一笑,脸上均显露出了不舍之意。
深夜有雨,滴滴哒哒地砸在屋檐上。
今年刚满十九岁的赵以方睡的很沉,本该有一场好梦,却被一阵阵惨烈的痛呼声惊醒。
赵以方睁开眼来,倾听四周,确定那阵阵的痛呼声不是错觉后,立即起身穿衣,走出屋外。
城主府的大门内,横七速八躺满了尸体,鲜血受到雨水冲刷,皆聚集在低洼处,发出刺鼻的血腥气。
有数十人手持兵器,恭敬的站在一名青年身后。而那青年,一手握剑,立于尸体间,神容狰狞,杀气毕露。
这青年竟然是严逸春!
严逸春手中剑仍在滴血,他的脚下躺着一名男子,手腕脚腕鲜血如泉涌,手脚筋显然已被人挑断!
赵以方望见这一幕,瞬间感到一阵酸水翻涌,这已成废人的男人竟是自己的义父,刘信生。
严逸春向赵以方冷笑道:“这不是我们飞屏城的大公子吗?呵呵,打搅了你的美梦,我可真是过意不去啊!”
赵以方对于严逸春的言语置若罔闻,他只是望着刘信生痛苦而又坚毅的脸庞,面无表情。
严逸春脸色瞬间变得森寒,他盯着赵以方一字字道:“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没了刘信生,你根本什么都不是!”
这话说完,严逸春突然冲向赵以方,一拳重重挥下,砸在赵以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