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听闻殿下近日辛苦因此过来给殿下问安。”许长睿随口又问道:“如今天下太平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许长卿忽然想起丞相的那个奏折看着眼前大皇子一脸平静的表情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长兄。
“没什么事,礼部的麻烦事最多,事情不大却很磨人。”
许长睿听了淡淡一笑又问道:“对了,还忘了恭喜殿下,听闻殿下最近有好事了?”
“什么好事?”许长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我可听说了那丞相千金有倾城之貌又舞姿曼妙,可惜那天没能见上一面。”
许长睿话一出口许长卿的脸就红到了脖子根,看来自己这点心思是宫里宫外都知道了,现在连一向不管世事的大哥都来打听了。
见许长卿闹了个大红脸许长睿便以长兄的身份说道:“男儿家敢爱敢恨有什么好脸红的,做哥哥的为殿下高兴。”
到底就这么一个哥哥,皇宫里能和自己谈这些事情的人本来就少,许长睿又摆出一副好兄长的模样,许长卿当然就主动求教。
“那若是襄郎有梦神女无心呢?”话脱口而出,说完了对上许长睿质疑的眼神,到底又胆怯了,许长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
“殿下是太子,这天下的好东西当然都应该是你的。”
“应该是我的?”许长卿怔怔的看着长兄,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可是......可是她心里要是想着别人呢?”
“把这个别人除了不就是了?”许长睿说完见许长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自觉说的有点重了,怕这个小太子一时还转不过来又笑着柔声说道:“人说见面三分情日久生情,她心里想着别人必然是因为天长日久在一起的缘故,若是将两人分开了,小孩子心性时间久了自然就撩开了。”
见许长卿听的认真,许长睿故意停了停又凑近压低声音说道:“况且婚姻大事从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女儿家能作的了什么主呢?殿下不如就从丞相入手,若丞相点头那这事必然就能成了。”
“对啊!”许长卿幡然醒悟般哗地站起身拉着大皇子的手道:“多谢哥哥指点,只是我要怎么做呢?”
“殿下您就去和丞相明说了,看看丞相是什么意思,我想没有不乐意的道理,若是因为女儿的小心思而舍弃了这么好的一桩婚事岂不是糊涂?”
许长卿一听有理当即命人换了身衣服匆匆的往丞相府去了,大皇子慢悠悠的踱步到茶几前,随手拨掉一本奏折,丞相萧克彦的奏折就出现在面前。
“哼!不识时务的蠢材,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将奏折放回原处,若无其事的走出了太子殿。
丞相府这边丞相刚从宫里回来就听人说太子在客厅等他,萧克彦匆匆进屋见过了太子。
“殿下恕罪不知能否容臣换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