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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为什么,每次被这男人一瞧,竟全身不自在了。
这男人,就会威逼就范。
强压心里不甘,楚宴走过去蹲**在男人腿上敲捏着,却越发感觉不对劲。
这身上,竟奇冷非常。
楚宴脑子一震,难怪这人暮夏的日头还披着貂皮大氅,竟没想病这么重了。
卫煜饶有兴致打量着为自己捶腿的女人,不禁联想起之前在马车里的彪悍。
抬眼,又瞧着楚宴露出疑惑之色。
不免冷道;“有什么说便是。”
既卫煜已经开口,楚宴也不好在回避。
“王爷能否把手伸出来。”
这次,卫煜却是极为配合。
楚宴探过脉搏,面色变得越发凝重起来,眸中尽是诧异。
这会看着卫煜这男人,楚宴难免起了同情之心。
难怪世人皆传晋王残暴不举。
竟是因为这个……
“你诊出什么来了?”男人闭上双眸淡淡道。
楚宴迟疑了会儿,“极寒之毒,又为寒毒。”
“王爷如今已毒入骨髓,常年累月积攒之下,至少达十余年之久。”
卫煜蓦然睁开双眸,犀利的目光落在楚宴身上,透着难以掩盖的打量。
这寒毒并非一般大夫能诊治出来。
“继续说。”卫煜道。
“此毒来势凶猛,不过若要除去此毒眼下却是难度及大。”
楚宴转了转美眸,“倒是可以先压制。”
卫煜淡淡应了声,没做多言。
只看不过半会,便有丫鬟呈递笔墨纸砚进来。
这男人,还真是机警。
楚宴暗自腹议,接过丫鬟呈上来的笔墨位列出药材。
“这三十五味药材勿要弄混了,每日分时辰给王爷药浴。”
紫衣丫鬟正欲接过名单,却看卫煜变了脸色;“楚宴,你亲自来。”
说罢,不待楚宴反驳,径直转动着轮椅往里屋去。
这晋王……
楚宴狠狠磨了磨牙,可真难伺候。
她还是一未及笄的姑娘呀!
如今真是棋逢对手了,栽在这暴戾的男人手上。
气煞楚宴这么多年的好脾气,竟险些爆发。
紫衣丫鬟掩去妒色,立马去寻了药童拿这些药材。
末约盏茶后,便看紫衣丫鬟集齐药材回来。
“烦劳姑娘紧着些,勿要让王爷久等了。”
话罢,紫衣丫头转头去了里屋。
楚宴并不是没注意婢女的怪异之色。
只是眼下,楚宴压根没这心思去琢磨。
里屋,丫鬟早已备上热水。
楚宴进去时,卫煜已经褪去衣衫正襟危坐在浴桶里,紫衣丫鬟站在旁给他浇水。
似察觉楚宴进来,卫煜突然睁开双眸冷道;“出去。”
紫衣丫鬟脸色一白,诧异没反应过来。
香巧自持在侍奉卫煜起居多年,还没见王爷竟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赶出去。
“要我说第二遍?”
卫煜蹙眉,香巧煞白着脸立马起身,离去时还不忘瞪了楚宴一眼。
这男人的性子可真让人琢磨不透。
楚宴强压不自在,拐进屏风拿过药材,目光不经意一扫,竟落在卫煜健美的身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