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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吃痛,揉了揉脑袋,后知后觉才明白了自己说的话很蠢没经过脑子。
她眉眼舒展开来,露出了盈盈微笑,“那行,谢谢江沉哥哥了。我先回去咯!”
“等一下。”江沉胳膊仍然有力的撑着,不允许怀里的美人溜走。
“还有什么事情嘛?”时晚努力让自己的身体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拉开了自己和江沉的距离。
开玩笑,江沉的帅脸凑这么近,女孩子都无法抵抗的男性荷尔蒙就这么强势的逼来。
“喂喂喂,人与人之间安全距离是一米二,你超过了!”时晚大声抗议!
江沉挑了挑眉,黑暗的掩盖使他格外大胆,他慢慢凑近了。
两个人暧昧的贴在一起,几乎是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
时晚的大脑有些当机了,她完全忘记了什么是反抗。
“我帮你对付何祖清。甚至何家,我都能让他们完全破产。”江沉慢条斯理的说,“前提是跟我结婚。”
“什么?跟你结婚?为什么?”时晚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她迟钝的问。
江沉斟酌的开口,他总不能突兀的说他爱她,然后吓到她吧。
“这算我帮你的报酬吧。晚晚,我们两个知根知底,很适合结婚。”江沉隐晦的说。
他仿佛在迷雾中看见了希望,他必须得抓紧机会,哪怕这个机会渺茫。
时晚闭上眼睛,仔细思索着江沉的话。
扳倒一个何家,也只有江沉能完全自信的做到,但绝对不能算是简单的事情。
而她自己做,只能让何家何祖清蒙上耻辱,可完全不耽误他的事业人生。
时晚的手搅在一起,她冷汗从脸上冒了出来。
她不知道的是,江沉同样紧张,他淡褐色的双眸紧紧盯着时晚的锁骨处。
他在煎熬中等待,他也在期待。
“谢谢你,我不需要你帮助我。我和何祖清的恩恩怨怨,我只想自己去算清楚。”时晚终于下定决心,她抬头,眼里净是干净和澄澈。
“我已经经历过一段失败的感情,但我仍然认为爱情和婚姻是圣洁的是神圣的。”时晚坚定的笑了,“我希望和我结婚的男人,能至死都猛烈的爱着我。我永远钟情于令我窒息的爱。”
江沉的手臂被时晚推开,她踩着高跟鞋,坚定的向外走去。
“谢谢你的心意咯!我会自己加油的!”
时晚潇洒的挥了挥手,头都没回。
操,是自己心急了。
就算有机会,也不能操之过急吧。
江沉舔了舔下唇,忽地笑了。
时晚这个大蠢蛋,她一直不知道的是,他一直热烈的爱着她。
他和她在某点上相似,他也永远钟情于窒息的爱意。
这就是为什么,江沉从不用其他恶劣的手段抢走时晚,反而最后选择默默守护。
但似乎,尽管被拒绝了,可是江沉还是好高兴好高兴,他从来没有像愣头青年一般这么高兴过。
自己一直坚持的事情,终于给了他希望,他不用苦苦的守护着一个没有可能的事情。
余生都会是期待与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