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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那劝学乃李逸所作,陛下赏赐枫园便名不副实,有欺君之嫌!”礼部侍郎王典,这时候站了出来,他王家昨天吃了亏。
士族的官员纷纷赞同,大呼于理不合,秦珏起身上前,朗声说道:“李逸乃我抚养长大,犹如亲子,又是童养之婿,小女夫妇二人谁拿出有何区别?”
随即冷哼一声,厉声道:“尔等教导不好自家子弟,却妒我教导有方,是欺我金锏多年不染血吗?”
脾气好的尚且如此,不要说脾气差的陈国公了,陈知节正要上前,河间王爷李萧山看懂李济的眼神,一把拉过秦珏劝了两句。
文官方才被吓了一跳,才知道秦国公的威风不减当年,喏喏的没了下文。
“好了,此事不再议,李逸此子的才华当得起封赏,但赏赐枫园已经逾越,昨夜这诗和弟子规就不再赏赐了。”
谏官之首卫玄成马上高呼皇上英明,其他人顿时不敢再议此事。
下朝后,秦珏去了甘露殿,君臣二人刚才唱了一出好戏,再见面便相视而笑。
“爱卿昨夜可曾教导逸儿?”李济迫切的询问。
秦珏点点头,又摇摇头,无奈道:“绵泽才能不低,但性子慵懒了些,怕是无心仕途,他想做个闲散商贾。”
李济叹息道:“朕对逸儿有愧,现在也不能认他,不然做个闲散王爷也好,让他先磨砺一下,最后做官还是从商,顺其自然吧”
秦珏见李济没有再强求,安然一笑,和皇上聊了一会,便离宫而去。
李逸一早起来忙个不停,偏房那边的小型蒸馏装置得自己拆,这几年做好的大曲和红曲也要妥善处理。
秦珏回府,门前排着几辆马车,下人们都在西厢进进出出搬着东西,一晃十几年,秦珏内心忽的有些不舍。
大厅里,两位夫人轮番尝试着躺椅的舒适,三十过半的人,玩得不亦乐乎。
秦珏发现正厅的坐席都换成了高高的椅子,坐上去试了试,着实舒服不少,而且也气派许多,心想这孩子,或许能用匠人的技艺经商。
一夫二妻正心情愉悦,李逸抱着一个酒坛子走了进来。
将酒坛放在客座案上,李逸给三位长辈请安后,笑吟吟的说:“小子今日出府,给伯父准备了一坛好酒。”
丈母娘张夫人闻言蹙眉道:“逸儿这是作甚,你未来岳父旧伤未好,如何能沾酒!”
“小伯母放心,这是我专门给伯父泡了两年的药酒,有养心安神、活血祛风、祛病强身等功效,昨日人多,不好献上。”
两位夫人闻言才笑了起来,昨夜见了他的神奇,这时也不怀疑真假。
李逸上一世虽然没学多少中医,但是耳濡目染之下,药酒方子还是记得几个。随即嘱咐秦珏每日的饮用量。
秦珏听到每日能饮用二两酒,早已双目发光,忌酒好几年的将军,哪经得起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