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谁是你的女人流氓,无赖,我气愤的不知道找什么形容词来骂他了,最近已经够倒霉的了,还遇上这么个麻烦。
要命的是,我此刻身体出现了一种痛苦并快乐的刺激感,我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于是心里更发恨,两只手死死的掐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掐掉一块肉下来。
他皱了下眉,加快了速度,似惩罚一般,冲击的我喉咙干涩,不由自主的发出甜腻的呻yin。
我让你等我回来,你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不是?说,这四年你都招惹过多少男人?他有没有碰过你?有没有这样和你做过?
粗重的喘息,夹杂着他阴沉的问话,带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气愤,似乎还有难过。
告诉我,有没有人碰过你,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男人碰过你?
而身体的动作,恨不得要把我拆了一样,除了那让我羞愤的呻吟,我根本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更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他见我不吭声,更是变换着花样折腾我,直到我已经浑浑噩噩的失去了理智,意识中只循着他给的,最原始的渴望和他交缠在一起,房间里,也只剩下肢体碰撞的声音和那种带着满足的喘息。
第二天早上,我先醒了过来,第一感觉就是头晕目眩,身边暖烘烘的,像是抱了个火炉一样。
我闭了闭眼,呼吸有些迟缓,好半天才再次睁开双眼,一张俊朗刚毅的脸就在我的眼前,和我枕在同一个枕头上。
我头皮一阵发麻,昨晚,我们又……他的疯狂,让我没来由的想起四年前的第一次,乱了乱了,全都乱了。
醒了?
他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嘴角向上一勾,邪邪的有些沙哑的声音道:偷窥我。
我急忙收回视线,他又欺身过来,食指在我鼻子上点了一下,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看,看哪里都行。
我只觉得羞愤至极,差点要吐血。
唔,舒服。他掀开被子,看了下时间,很久没有这么睡过一个安稳觉了。说着回头看我,重要的是,还有老婆在怀。
你……我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嗓子干疼的厉害,差点咳出来。
我去给你倒水。他迅速穿好衣服,端了杯水过来,抱歉,昨晚是我做过头了,以后会注意。不过男人嘛,你学法医的该明白,禁欲太久,总会控制不住,以后就好了。
噗,咳咳!我一口水全都呛了出来,瞪了他一眼。
他把水杯拿走,给我顺了顺气,行了,昨晚的检查,我很满意。我有些茫然,他抬起我的下巴,在我唇上快速的轻吻了一下,乖,记住,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都不能碰你。
我猛然回过神来,他昨晚一直在用各种方法追问我这几年是不是有过别的男人,我被他快折磨疯了,只好乖乖回答。
你这个流氓,给我滚出我家,否则我就报警,还有,从今以后,你最好别再我面前出现,我跟谁好,也用不着你管。